诗歌大概是很早就有的,较早的诗歌总集里就有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”的句子。诗歌大体是用来唱的,有韵味,总之,和平时说话不一样,按现在的时髦话说有意境,让人联想,感叹。伊顿教育小编今天从李白杜甫来谈网络时代的诗歌,大家在写作中可以用上。
读诗读得多的还是唐宋诗词,李白杜甫白居易,苏轼易安辛弃疾,虽然,元朝以后小说戏曲成了气候,诗歌还是有人写的,无人墨客不会甘心寂寞,律诗绝句新词,总要做一些附庸风雅。
古人做诗,较早应该用于口头传达,喝醉了唱几句,无论如何要顺口,有连续性,悦耳,有故事。只这几样就足够难为一般的人为之,当然,那些唱山歌的也算在内。
李白的名句“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,举头望明月,低头思故乡。”大凡读过几年书的人,不需要过多的解释,仅从字面理解就知道他想家了,想的与众不同,睡不着觉,看着月亮发呆。
杜甫的诗据说要先读给他母亲听,一个老妇人听懂儿子写的歌算是血缘的心有灵犀,亦或是共同的生活感触,《石壕吏》《茅屋为秋风所破歌》以及白居易的《卖炭翁》,都是娓娓道来的故事,像史诗,可歌可泣的时代的真实反映。
现在有一个提法叫纯文学,什么是纯文学呢?狭义讲脱离了社会与政治的范畴,为什么呢?怕惹上麻烦,什么麻烦呢?当然是莫须有的罪名啦,与文字狱何其相似。
诗歌这个东西说来应该是人们茶余饭后发泄心中情感的东西,不以物喜不以己悲,大风起兮尘飞扬,会当凌绝顶,一览众山小。
和羞走,只把青梅嗅,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不管怎么说,情爱也好,醉酒也罢,就是与平时不同,大发感慨一番,醉里挑灯看剑,问松我醉何如了。
大白话用到了特殊的情境,所反映的也是不同的心境,心境与情境的结合,组成一幅画卷,就有曲子从里面流出来,是诗。
打开电脑,很多诗歌朗诵的圈子,大致分为三类,一类是仿古的呓语,二类是允许的赞歌,三类特殊,基本是云里雾里的个体诗人臆想。
第一类也分两伙,一伙不管什么格律押韵,只管顺口溜式的口语,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明快,多属于民间的业余爱好,有古风的味道,也有打酱油的滋味。另一伙是坚决的传统拥趸,这些人大都科班出身,有的基础理论垫底,平平仄仄,楹联对仗,咬文嚼字的措辞,不管怎么严格,总之难得一见绿肥红瘦,惊起一滩鸥鹭的婉约,更不见大江东去卷起千堆雪的豪迈。离了现实的小桥流水画卷,闭了眼睛的冥想,属于陶渊明式的理想国。
第二类简单,基本高亢激昂,挽胳膊撸袖子的华章,配以忠字舞的动作,大型舞台上的一板一眼的僵尸,基本可以定性为被洗了脑的残疾,被另一种思维控制的扯线木偶罢了。
第三类较特殊,也是当下较为壮观的诗人团体,上个世纪新文化运动以来的自由体,不像格律诗用绳子绑着跳舞,可以天马行空地驰骋,如脱缰的野马,狂人臆语,你就猜吧。这一类群体也分两伙,他们走两个极端,一伙美其名曰梨花体,比一杯白开水还白,只是没有温度,凉白开,矿物质早已高温煮出去了。另一伙玩清高,叫朦胧诗,过不几年再读自己的杰作,自己都说不清说的是什么。
现代诗也有基本要求,说是要意象,不可太直白,总感叹“啊,大海”也不行,谁也说不出特定的框架,随意写去吧,和杜甫正好相反,读者猜不透的就是好诗。
很多年前在一本杂志上读过一首《河》,忘记了作者的名字,隐隐记得一群纤夫的号子回响在黄河古道上,从呜咽里来,到呜咽里去,走过历史的沧桑。
网络时代,我们被局域网在一片虚拟的小天地里,不知道世界其它地方有没有泰戈尔、荷马,雪莱和但丁早已死了很多年了。
不管怎样,我们还得朝前去,不能因为一个醉鬼的醉话影响了情绪,我期待着“以手推松曰去”,也期待着“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”。